仿若一颗重磅炸弹,瞬间炸碎了他心底最后一丝侥幸:“邓承泽,莹莹被挟持的时候,我给你打过电话,打通了。”
邓承泽猛地抬起头,眼底震惊无比。
我扯出一抹冰冷的笑:“不是你接的,在场的人都知道,是一个女声。
她说死了活该!闹事者被激怒才刺向莹莹的胸口!”我从包里掏出一张纸,缓缓松开手。
那是莹莹生前画的画。
只不过是复印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