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(第2页)
这股厌恶,化为言语的利刃,狠狠刺向樊烟。
她冷冷开口:“樊烟,我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樊烟猛地一怔,眼底是浓烈的悲郁。
鹿希砚却厌倦到极点,她一把推开樊烟。
端起桌面上的堕胎药,一饮而尽!
樊烟被推的靠在窗边,扶着窗框才稳住了身形。
可他却没有过多的气力去阻止鹿希砚。
他就这样,眼睁睁的望着鹿希砚喝下那碗堕胎药。
这一刻,樊烟心神俱裂,一股无言的痛意,蔓延全身。
终于,他再支撑不住,气若游丝,软软的晕倒在地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樊烟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可他想起,刚服下堕胎药的鹿希砚,还是强迫自己睁开眼。
樊烟一睁开眼,就看见守在床边的玖鹤,正打着瞌睡。
此时的玖鹤,眼底青黑,面容憔悴,一看就是劳碌过度。
樊烟微微咳嗽一声,玖鹤立马就清醒了过来。
看见樊烟鹿醒,玖鹤瞬间激动的红了眼眶。
他气急败坏地道:“樊烟,你知不知道你这次,差一点就归西了!”
“明明已经病的那么严重,居然还疯了一般,拿刀扎自己!”
面对如此不听话的病人,玖鹤的气愤可想而知。
樊烟却比他更淡然,好似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。
他只呢喃道:“鹿希砚呢?她的孩子还在吗?”
一说起鹿希砚,激动中的玖鹤都停顿了下来。
他的脸色阴沉,久久沉默不语。
樊烟心中闪过一丝不安,追问道:“怎么了?”